齐某道:“可以可以,我给你说说看。”
齐某去见李仁,向他齐某又来对金西庚道:“事不宜迟,明晚就可以举行成婚礼。那赵才已冒用的名前去,他有令尊的手书,穆公也难以辨别真伪,迟了,事恐怕就无法挽回了,你该快去。去的时候,我叫表侄女扮男妆和你去,假装是你的从人,这样才能避免受到他人的危害。”金西庚觉得确实如他所说。
便按照齐某的话,和矫娘成了婚,然后就上路,往穆家去了。
李仁有个好友秋某,对拳脚枪棒也十分的熟稔,一般的毛贼都很惧怕他,他的家里慕思镗家只有十多里。
矫娘和金西庚离去的时候,也叫她的父亲李仁到秋某家去,也好有个救援。
赵才假冒金西庚之名,去面见慕思镗,手书信物都没有错,慕思镗便相信了。接着,又见赵才的举止礼貌,十分不熟悉,又有点怀疑。
等金西庚找上门去,看门人进去禀告,慕思镗大为惊骇,说:“为何有两个金公子?”
便另外安排别的院子接见他。
慕思镗见金西庚举止得体,行为娴静,实在官宦人家的后代,便向他索要他父亲的手书和信物等。
金西庚实话实说,在路上被贼人劫去了。
这没有了手书,叫慕思镗如何相信,便也不理金西庚了。
金西庚准备走了,赵才忽然到来,反而说金西庚是假冒的,叫下人殴打金西庚。
幸好有矫娘在旁边护卫,才没有被他侮辱。
矫娘和金西庚一起到了秋某家,她的父亲已在那里了。夜里又有六七个贼人来,说和金西庚有仇,必定要抓到他才甘心。
秋某和李仁父女便出去把贼人击走。
见慕思镗不认,第二天,李仁便带着矫娘和金西庚回去了。
矫娘对金西庚道:“你的事该怎么办?”
金西庚道:“还能怎样,只好不管了。”
矫娘道:“不行。虽然还没有嫁给你,但始终也订过亲。要是听任她误中谋,于贼人,不要说她一生不幸,对你来说,也抱着终的悔恨啊!夺妻之恨,是人不能忍受的事。要是你单独你能忍下,那你实在是一个没有心肝的人。”
金西庚道:“穆公父女,真假不辨,我心里也深深地感到痛惜啊!”
矫娘道:“这也怪不得穆公。穆公又认不得你,能作为凭信的,又只有你父亲的手书等,赵才拿着先去了,你又是后面才去,又没有什么凭据。赵才是假的,穆公已认为是真的了,你说你是真的,穆公也认为你是假的了,这是势所造成的。这也不是穆家姐姐的错。婚姻之事,听从父母之命,穆公认为是真的,穆姐怎么敢说是假的?况且听说,你又去了,他们也不敢说真的是假的,假的是真的了。他的况,实在值得理解。”
金西庚道:“那要怎么办才好?”
矫娘道:“我想让你居住在这里,我想一个法子去接近穆姐,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,十天之后,保管你们夫妻见面,一起到父亲的任上去。”
金西庚道:“这不行。”
矫娘道:“有什么不行。”
金西庚道:“穆氏要是来了,你该怎么办,你该是大的,却又不得不居于她之下,况且夫妻之间乐趣,又被她分去了一半,后面你会后悔的。只要不让误嫁给贼人就行了,我们不能相见。”
矫娘道:“这是用自私之心,来看他人了。”
于是,矫娘又和父亲到了秋某家里,矫娘对父亲道:“十天之后,阿父准备小车。每天早早地就到离穆公庄外的十字路口等着。”
李仁道:“嗯,按你说的行事。”
接着,矫娘和父亲便道穆公的府第,李仁对看门的说:“我女儿想给人家做针线活,不知道宅内要不要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