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这是谁说的?”我止住脚步,脚底猛地腾起一股无名火,屏住呼吸,胸脯一起一伏。
她那细密的牙儿咬住唇儿,眯缝起细长的眸子,平静地、神秘地斜睨住我:“也是村里老人说的!”说这话时,眼波活似乌油油一眨闪电,那一瞬间,致使她的全身在收束将尽的晚霞里显得益发俏丽、撩人。我“咕咚”咽下一口唾沫,像是咽下一个砣秤锤。
“这么说,你……你信那些老不死的嚼舌头了?!”
她垂低头,没有了任何声息。伸出一只脚在软沙上划过来划过去,划过去又划过来,金黄色的细沙净净亮亮的,宛若凝结在地的晚霞,纯洁无比。
“有话早说,回头还来得及。往后后悔就迟啦。”我正告她,催她重新表态。订婚仅仅是个形式,这“订婚”与“结婚”之间,才横亘着爱河里真正的关口。
她抬起美丽的细长的眼睛,瞅了瞅东方那刚刚托起新月而呈现暗紫色的山垭,脚趾依然下意识地划着弧圈,划着划着,长长地舒一口气:“唉!老人还说来:灵性人是鳖熊的奴!”
16.本文开头两段的场景描写有哪些特点和作用?(4分)
加载更多内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