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敢说他绝不会。他反而会满脸狐疑地提出一个或几个下列的问题:
他是谁呀?
哪套百科全书?
百科全书放在哪儿?
这是我的工作吗?
你不是指俾斯麦吧?
为什么不叫查理去做呢?
他是过世的人吗?
急不急?
我是否把书拿来,由你自己来查?
你为什么要查他?
我敢以十比一的赌注跟你打赌,在你回答了他所提出的问题、解释了怎么样去查那个资料,以及你为什么要查的理由之后,那个职员会走开,去找另一个职员帮忙他查哥立奇的资料。然后又回来对你说,根本查不到这个人。当然,我这个打赌可能会输,但根据或然率,我还是会赢的。真的,如果你是聪明人,你就不会对你的“助理”解释,你会满面笑容地说:“算啦”,然后自己去查。这种被动的行为,这种道德的愚行,这种心灵的脆弱,——在在都把这个社会带到三个和尚没水喝的危险境界。如果人们都不能为了自己而自动自发,你又怎么能期待他们为别人采取行动呢?
你登广告征求一名速记员,而应征者中,十之八九不会拼也不会写——他们甚至不认为这是必要条件。这种人能写出一封给加西亚的信吗?
在一家大公司,总经理对我说:“你看那个簿记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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